— 夜綱 —

重生(上)阳夜

总集

*接月舞 梦见草

「阳⋯⋯阳⋯⋯」长月夜拥着叶月阳的身体,肩膀不断颤抖着,
「夜⋯⋯到告诉我的时候,可别忘了我啊。」叶月阳苦笑着说,
「怎么可能忘了阳⋯⋯没有忘记的理由。」长月夜低声啜泣着说,叶月阳举高手轻抚长月夜的头,
「那我们⋯⋯一直⋯⋯一直⋯⋯要在一⋯⋯一起啊⋯⋯夜⋯⋯」叶月阳的声音逐渐变得小声,
「阳⋯⋯阳⋯⋯」长月夜握着叶月阳的手愈来愈用力,叶月阳扬起虚弱的笑容,
「真是的⋯⋯夜,别哭啊⋯⋯」他小声地说,长月夜依然低声啜泣着,叶月阳轻抚他头的手逐渐滑落下来,长月夜感受到滑落下来的手,他抬起头看着叶月阳,叶月阳捧着他的脸,用最后的力气撑气身子,吻住长月夜的唇,长月夜的眼泪滑落在叶月阳的脸上,叶月阳对他露出往常的笑容,长月夜的眼泪没有流出来,像被保护膜护住般,
「月亮⋯⋯真漂亮⋯⋯对吧⋯⋯夜⋯⋯」叶月阳轻声说着,他重新躺回夜的大腿上,长月夜看着他的眼廉逐渐闭上,最后闭上了再也没睁开过,待在长月夜眼眶的泪水夺眶而出,一滴又一滴滴在叶月阳毫无血色的脸颊上,长月夜紧握着他的手,仰头看着夜空的呼叫着叶月阳的名字,
「阳⋯⋯晚⋯⋯安⋯⋯祝你⋯⋯有个⋯⋯好梦⋯⋯我最爱的阳⋯⋯」长月夜看着闭上眼睛的叶月阳说,他俯身亲吻还带点温暖的唇。

在那之后过了十年,虽然与樱花众及板本的战事已经过一段落,但新选组没有因而解散,他们变了警卫团,会抽时间出来街道巡逻,
「夜,你没事吧?」皋月葵担心的看着长月夜问,长月夜扬起虚弱的笑容,
「身体好像变差了,夜。」卯月新不禁皱下眉头说,长月夜低下头没有说话,虽然过了十年,但他对叶月阳的思念没有减少过,倒不如说因为这样养出病来,他在两年前被发现肝癌,恐怕是因为常年奔波劳碌,这十年间没有好好休息过,往往其他人在休息时,他都会外出工作,而且一去就是好几个月,这样的劳动,身体哪能吃得消啊,
「都让你不要不断工作啦!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差。」皋月葵忍不住斥责了他一顿,
「我知道啊,但不工作的话,满脑子都是阳的身影啊,每次只要一想起阳,就觉得心脏痛得要裂开⋯⋯」长月夜紧握着胸前的衣服说,皋月葵痛心的看着他,
「所以你想令你自己的病情恶化,让自己苏早去陪阳吗?」卯月新有意无意的问,皋月葵及长月夜瞪大眼睛,
「我⋯⋯说不是,也是假的。 」长月夜低声说,他脸上挂着一抹似是讽刺的笑容,
「在这短暂的和平里,总是想起以往的日子,虽然要和板本对抗,但至少那时候阳是在我身边的。」他悲伤的笑着说,
「啊!!!!!!」正当皋月葵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,一声尖叫声划破天空,他们三个瞬间变得警惕起来,他们扶着自己的刀往声音来源跑过去,正当他们到达的时候,看见一群人不断殴打一个中年男人,旁边一个妇人被人用刀胁持着,一个大约十多岁的少女被色迷迷的大叔被抚摸着,少女的眼泪不断滑下,口里不断念着「不要」,这些男人的举动彻底惹怒了他们三个人,
「住手!」皋月葵厉声喝止,所有人都看着他,男人不悦的把地上男人甩到一边去,
「啥?新选组吗?真是多管闲事。」带头的人不悦地说,他缓步走近皋月葵面前,并且勾起他的下巴,
「看你长得不错,不如你就跟我走吧,虽然是个男的,但我不介意。」领头猥琐的笑着说,卯月新拔剑把领头的手甩开,刀锋顶着他的下巴,
「我介意。请你不要对我的人毛手毛脚。」卯月新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,露出明显的不悦,
「那这个人可以了吧?虽然看起来弱弱的,但本大爷还算满意,怎样?我带走他,我就放过他们一家人。」领头抓过长月夜说,皋月葵瞪大眼睛,卯月新皱下眉头,
「长月大人!」那家人的男人猛烈摇头,长月夜拍开领头的手,沉下脸,
「好,我跟你走。但你必须谨遵你的约定。」他低声说,领头露出戏谑的笑容,皋月葵抓着长月夜的手腕,
「夜⋯⋯不行⋯⋯」他轻声说,只见长腰夜扬起虚弱的笑容,卯月新大概猜到长月夜的心思,
「放心吧,没事的,葵。」长月夜推开皋月葵的手,他缓步向领头走去,在领头满意的转身准备离开时,长月夜眼中闪过一丝凌厉,他拔出他的刀毫不犹豫地向领头的心脏刺去,
「像你这种人,不能再让你祸害人间。」长月夜冷酷的说,其余人看着长月夜把刀抽出,他们也拿自己的刀向长月夜攻击,皋月葵及卯月新连忙挡着,
「夜,还是这么胡来。」皋月葵无奈地说,他不断杀死向长月夜袭来的敌人,卯月新点点头。

正当他们以为危机解除的时候,皋月葵及卯月新听到倒地的声音,他们两个相继回头,看到长月夜奄奄一息倒地上,腹部大量出血,鲜血逐渐扩散,
「长月大人!长月大人!」市集的人看见长月夜倒下不禁喊出声,卯月新看见此状况何谓愤怒至极,他猛烈挥动手中的「梦幻樱华」,把敌人全数打败,平民跪在地上露出愧疚的眼神,特别是那家人,皋月葵把长月夜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,卯月新甩走刀上的血,放回剑鞘里,缓缓走到他们面前,
「咳⋯⋯咳咳⋯⋯」长月夜不断咳嗽,而且还咳出血来,皋月葵痛心的看着他,
「夜⋯⋯」他低声念了他的名字,
「对不起,葵、新。好像给你们添麻烦了。虽然现在是有点痛苦,但这样我不就能去见阳吗?阳⋯⋯一定很寂寞吧。」长月夜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,
「夜⋯⋯累了吧。」卯月新的眼神里带着怜悯,以及痛心,
「嗯。本来就活不久了,就当作是提前找阳吧。葵、新⋯⋯谢谢你们,我先走一步了⋯⋯」长月夜扬起虚弱的笑容,皋月葵含着泪笑着点头,长月夜缓缓闭上眼睛,皋月葵感觉到长月夜的手逐渐松开手,他的泪水不断滑落,一滴又一滴滴在他苍白的脸上,卯月新抱起长月夜的身体,
「我们把他和阳葬在一起吧,那他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。」他轻声说,皋月葵沉默的点头,他们往一棵巨型的樱花树走去。

「夜⋯⋯夜⋯⋯」在长月夜陷入长眠以后,他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在回响着,他缓缓睁开眼睛,看见的是熟悉的样子,只是短短的瞬间,他就热泪盈眶,
「阳⋯⋯」他轻唤道,那个人看到长月夜哭的样子不禁皱下眉头,
「怎么了,夜?刚刚叫你一直不醒。」他担心的问,长月夜坐起身扑进他的怀里,
「阳⋯⋯阳⋯⋯阳⋯⋯」他不断念着叶月阳的名字,叶月阳不解的看着长月夜,
「难道夜作恶梦了?」他开玩笑道,长月夜把头靠在叶月阳的胸膛上,
「阳!」他们身后传来一把女孩的声音,长月夜抬起头,他看着女生穿着一条白色的衬衣,再加一件绿色的背心毛衣,衣领之间绑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,下身穿了一件灰色的八折裙,
「悠诺,你来了。」叶月阳温柔地笑了笑说,长月夜抹去眼泪,
「可以走了吗?」悠诺笑着问,她对长月夜点点头,叶月阳笑着点头,他微微推开长月夜,长月夜感觉到以前没有过的距离感,
「抱歉,我还要跟小悠去约会,今天你就先自己回去吧。」叶月阳站起来一脸抱歉的说,长月夜微微点头,他看着叶月阳露出温柔的笑容,并且牵起悠诺的手,他看着他们的背影,
「明明好不容易才见面⋯⋯为什么⋯⋯要离我而去?阳,不是说好了一直在一起吗?」眼泪从眼眶滑下来,他痛心的握着胸前的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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